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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6章 思言情移文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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晨寒露重,夜里秦岁岁察觉有人给她扯了被,但往日闻了一点儿异动都会惊醒的人,这回却没醒。直到天大亮,光晃了眼睛才抻抻胳膊坐起身来。

身边已经没人了,秦岁岁起身穿好衣裳,又折道去用凉水抹了把脸才稍稍清醒了点。

昨日前来参加喜宴的人这会儿都准备东西要回去。秦临海早早就去备了人手马匹送人,这会儿出发也得接近中午才能到,防止路上饿还给准备了干粮。

秦岁岁连跑了好几处都没见着林思言,正纳闷她去了何处,就听了远处竹林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。

她心头一紧,恐是又有山匪来扰,提了刀就往林子里钻,走了一段路后声音却匿了。

可能是野猪乱窜撞了林子,这会儿瞧见有人吓跑了罢。如此想着就要转身离开,突然又听到不远处以手邀泉的梳洗声。

寻声找去,总算是找到了林思言。

她佩剑放在一旁,许是一早起来舞剑出了汗,这会儿将头发散落开了,在小溪里舀水梳洗。

秦岁岁将方才的紧张尽数抛诸脑后,小跑着过去。

“你怎么来这么远?寨子里烧热水来洗吧,早晨寒露重,到时候染上风寒就麻烦了。”

见秦岁岁过来,林思言起身将头发拧起来,待水挤出来就任由其垂在脑后,全然没有大小姐的架子。拿了剑顺道将边上的背篓提上才走过来。

“无事,练了会儿剑有些发热,回去烤干就行。”

秦岁岁顺手接过背篓,里头装了满满的草药。看来林思言不只是练剑练累了,在这山林间行走采药也是一个原因。

“你什么时候醒的,怎么不叫醒我?这林湿路滑的,你一个人多危险。”秦岁岁才醒来不久,她竟将药都采好了,那她岂不是天没亮就起来了?秦岁岁不禁好奇。“方才我听到这附近有野猪出没,你没撞见吗?”

“我看你昨晚喝了酒,还是多睡会儿才好,就没叫你。”她与秦岁岁并肩走着,“至于野猪……确实不曾见过。”

秦岁岁:“没见到才好,你知道这林间的野猪,发起狠来你捅它几剑都不管用的。”

林思言笑道:“那我运气还不错。”

二人谈笑着回到寨子。

春日的太阳是柔和的,撒在脸上也不觉得刺眼。秦岁岁给林思言拿了身干净衣裳换上,搬了凳子在院儿里取暖。

边儿上摆了些干果,秦岁岁剥了丢到盘子里叫林思言吃。望着不远处架子上新铺的草药,秦岁岁问:“这几日日头不好,这样晒能晒好吗?”

林思言仰躺着将头发散在椅子后面,仿佛二人是从未分别过的老友般自然亲切,丝毫不见生疏。

“正是要这样的天气,多花些时日也无妨。日头太大一下子晒干就没用了。”林思言解释道。

“原来如此……”秦岁岁一副受教的模样。突然话锋一转,问:“不过你为何一人在外,你父亲他们不担心吗?齐文君他们呢?从前你们不是都在一路。”

又是何时习武练剑的,她不在的日子里有和齐景湛好好培养感情吗?再过段日子就该是谈婚论嫁的时候了。

这些话她昨日见面时就想问,苦于初见太过惊喜,身边人又太多,没能找着合适的时机。本来夜里想问来着,可是喝了点儿酒脑子迷迷糊糊的,也没能好好说话,如今总算抓住机会问了出来。

林思言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连串问题砸得愣了片刻,又立马端起身子,一一作答:“我自那日回去被禁足,回来寻你无果再次回府后就开始学基本功,只是天赋不高,这么多年也只是略微习得皮毛,不过小贼还是勉强能应付,父亲初时会派人跟随,但如今已经完全放心了。”

秦岁岁点点头,林思言见了浅勾了下唇角,继续道:“至于文君小叔他们......回去后便没再有机会见面。不过文君小叔每一季都会来信问你的下落。从前总道无果,如今能好好回一封了。”

秦岁岁还想继续点头,听了这话点下的头猛然抬起。

回去后就没再见面?这可是整整四年!

几人的幸福指数都在稳步上升,她以为二人在按照剧情走才没有急着干涉,结果二人这么多年都如形同陌路了?

“怎么了吗?”看她愣神,林思言问道。

“没什么,”秦岁岁忙整理好心情,又抓了把干果继续剥,苦笑道,“只是没想到他们还惦记着我。”

“我也没想到……”林思言暗自喃喃。

秦岁岁没听清她说了什么,将头探了过去。

林思言抬眼与她对上视线,眼中陡然现了些慌乱,但转瞬即逝,秦岁岁也没看真切,她问,“你说什么呢?声音太小了我没听清。”

“没什么,”林思言拢了拢头发,发现还没干,又放了回去。转头看向秦岁岁,她还未将视线收回。

林思言道:“你现在……还喜欢齐文君吗?”

“喜欢?”秦岁岁微微一愣,随即笑出了声,“我当初那么明显吗?”

当初确实是想要勾引来着,但那时候是十几岁的心性......虽然在现实生活也活了二十几年,不过胎穿到这里的十几年也是实打实的,父母的关爱,兄长的宠爱都不是假的,所以当时那样也是心理因素决定的,谁叫齐文君一副翩翩公子,绝世明珠的模样......现在想来实在是幼稚。

林思言也跟着她笑,“是挺明显的……”

“害……”突然想起这些陈年往事,秦岁岁羞愧得耳尖泛红,有些不好意思,“当初太小,又没见过世面,在寨子里见到那样的人难免会鬼迷心窍的,如今想起来真是闹笑话。”

“是吗?”林思言立起身子,任由湿润的头发散在背上,重复问道,“如今已经不喜欢他了?”

“嗯……”秦岁岁本来没将她这话放心上,但见她如今的样子,不禁心中揣起个问来。

林思言这些年与齐景湛无甚来往,但却会与齐文君互通信件。虽然她说是在寻她的住所,但要说一封信只写一句话也是不太可能的事情,那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。

她们俩通过这些年的信件来往互通了心意!

这样就能说得通了,林思言是个知恩图报的人,当初她看穿了自己的心思,担心自己还对齐文君念念不忘,所以这么多年一直在找她,就为了验证这个事实!

当她见得了肯定回答后的林思言暗自松了口气后,便更加坚定自己的猜想是正确的。

如果林思言与齐文君在一起,哪他的幸福指数也能升高吧?毕竟原著他就喜欢林思言。只是齐景湛那里有些不好办,不知道一个皇位能不能让他满足……

思来想去,秦岁岁还是觉得要尽快进京,只有待在几人身边才是王道。

俏儿前来请人时林思言头发已经晾干了,想到来此一天了也没给秦父秦母问好,她有些过意不去,秦岁岁宽慰她带着一齐过去。

昨夜忙了半宿的新婚二人这会儿也起来了,坐在桌前就等秦岁岁。见她还带了个人也有些奇,这么多年没见,想来他们也不记得这号人了。

秦母立马吩咐多备了碗筷。秦卯一整个容光焕发,望着林思言问道:“这位是……”

秦岁岁笑着接过俏儿送来的碗筷,在林思言边上落座,道:“是多年未见过的人,你们瞧瞧眼不眼熟?”

“呀!”秦母突然呼了一声,少有的做出大动作,“这……不会是之前来参加过你及笄礼的那位?”

闻言,其余几位也纷纷对照着回忆想了想,果然有几分相似,秦卯也叹:“不过这么多年了,怎么……”

还能再见到?

“没错。”秦岁岁见大家猜到了也不卖关子,“这是林思言,这次秦卯哥成亲,我想着回老寨子瞧一眼,没想到她竟一人在哪儿,老友相逢,我便将她带回来了。”

“难怪回程时你走最后面,”秦卯恍然大悟,“我都没留意你多带了个人。”

秦岁岁调侃道:“你当时心里含蜜,春风得意的,我就是搁你边儿上带个人回来你也不知道啊!”

说着,秦卯笑着看了眼身旁的人,王玉乔也在跟着笑呢。遥想多年的女子如今总算领进家门,哪怕昨日奔波数里,如今想来也是惬意。

大家对林思言的到来只道寻常,并未作过多问候。只是饭后散去,几个年轻人聚在一起闲聊。

“玉乔姐这是第一次见到思言吧?”虽然及笄礼时王玉乔也在,但是那时人太多,她并不清楚二人有没有打过照面。

“什么姐?”秦卯本在一边不想参与女人讨论,但听她这么叫忍不住出口,“现在是你嫂子!”

“咦…”秦岁岁瘪瘪嘴,“真显着你了,嫂子行了吧。”

有转头对王玉乔道:“嫂子你说。”

王玉乔是知道二人时常拌嘴的,但终归是兄妹,当不得真,微勾唇角,淡声道,“并非第一次见,在你及笄宴上就见过一次,只是过去太久,一时没能认出来。”

王玉乔就是非常典型的医者仁心,上山采药,铡药研磨不在话下,但性子柔,声音软。说话小声并非对谁不满,只是不熟的人有些怯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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